我們如何反抗
我們可能無法反抗,但我們或許可以讓這些人付出代價。
现在跨性別者在PROC最大的问题是没有有效的反抗手段。
跨性別者的人数無法像女权运动這樣可能有人口比例近二分之一的潛在受眾,也没有办法想民权运动、工权运动一样被更多人類廣泛接受。可以說,跨性別權力在中国的传统文化里不具備文化基础和影响力。
在这种情况下如何对抗PROC的「简单」封锁實際上上是一个非常大的问题,因为黨和政府掌握的非常强大的輿論、行政等力量,任何輕微的舉措對跨性別群體的影響都會是非常巨大的。就像几天前禁止激素類藥物网络销售,簡直就是傻吊。又不提供醫療資源,又不提供文化引導,還要消滅解決方法。在这种處境下,跨性別者说是在夹缝中生存完全不為過,甚至情況更糟。
而如何反抗,說實話,我并不认为在PROC能够做得到,其他國家,比如「同種同源」的ROC所做的反抗,什麼時候真正來一次成功的學運民運,再加上一代人的緩慢思想解放或者五年的激進運動才有可能解決這個問題。所以對於我這種悲觀主義,甚至可能是犬儒,可能只有更多因人權等原因對PROC施加的經濟制裁才能解決問題吧。
從這個角度說下去,就是傳播信息,我們不能讓信息侷限在中文、甚至是簡體中文等小圈子裡,這就是為什麼我認可大翻譯運動。也從這個角度講,不能等待、必須激進。當然,安全第一。
我看到了女性運動,我看到了民主運動,但我並不對少數群體、少數族裔等任何非多數群體的反抗能在PROC得到好結果,某種程度上,這個國家的人都秉承著要麼暴政、要麼多數人暴政的觀念。
Last modified on 2022-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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